“朕是皇帝。”
“故而臣妾并无怨言。”也只能用自己的办法,为自己的孩子们讨回公道。她并非不信他,而是清楚地知道,他不会为她驻留。
胤禛僵直了很久很久。
终于,他的手从她的咽喉间滑了下来,环住了她腰,将她紧紧地抱着。前所未有的紧,几乎要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朕很生气……”
“皇上自该是生气的。”
“朕恨钮钴禄氏的狠,也恨朕昔日疏忽……朕气你,不信朕。”
年素鸢微微一怔。
“鸢儿……”胤禛苦笑,“年妃,你从未信过朕,是么?”
“臣妾并非……”
“至少,在最最难过的时候,你并不认为朕能替你遮挡风雨,而选择了独自扛着。” 胤禛贴着她的耳朵说,声音喑哑。
年素鸢不知该如何是好。
“钮钴禄氏——杀了罢。是凌迟是绞刑,你选一个。”
“不,臣妾想留着她一些时日。”
“为何?”
“臣妾想每天打她一顿出气。”
胤禛闷笑,亲昵地蹭蹭她的鬓发:“好,连朕那份也一块儿打了。等你打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