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素鸢愣了一下,良久才说道:“臣妾谢皇上。”
或许是她多心,但她总觉得胤禛语焉不详……
胤禛只坐了片刻就走了,显得很是匆忙。
年素鸢歪在塌上躺了一会儿,只觉得倦意袭来,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隐约中听见有人叫她,似乎是年羹尧,却又听不真切。
她在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
万寿节已经近了。
年素鸢暂时将熹嫔的事情搁在一边,替胤禛筹备着寿礼。她亲手画了一幅骏马踏山河的屏风,又一针一线地绣了上去。她要试探胤禛对弘晀的真正态度。
胤禛属马。
后妃不得干政。
所以,若胤禛因为这扇屏风而治她的罪,那就意味着,弘晀是胤禛推出来的一个挡箭牌、一个障眼法,他真正要立的储君,不是弘历就是弘昼。
若胤禛不治她的罪,那很可能意味着,弘晀的确有争夺储君之位的资格。
过了几日,年素鸢听说熹嫔回府省亲,亲自去典仪司指了几个侍卫随行。
又过了几日,年素鸢听说熹嫔要替胤禛挑选生辰礼物,特意求皇后放她出宫一日。陪伴在她身边的,自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