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齐妃就算是彻底废了。
无论先前多么风光、多么张狂,到了这一刻,都是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风雪大作,令人瑟瑟地发寒。
年素鸢捧着手炉,听着毛団给她报备皇后近日的动向。毛団依旧沿袭了惯例,拣些不痛不痒的话来说。年素鸢心知肚明,却也并未点破。毕竟毛団留着还有用。
她听了片刻,觉得心烦,便让毛団回去,近日都不要再来了。
毛団如释重负,走的时候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年素鸢等他走远,才走到桌前,提笔给父亲写信。
她知道这封信一定会被胤禛看到,所以她只能告诫父亲,一定要“感沐圣恩”。言下之意无非是,什么也不要做,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选。
如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一面替年素鸢研墨,一面低声说道:“四阿哥今日去无逸斋读书了。”
年素鸢笔尖微微一颤,墨迹化开了好大一团。
四阿哥的伤好了?
“奴婢还听说,今儿一早,皇上便传了怡亲王进宫,让五阿哥给王爷磕头呢。又说……哎,奴婢也是听说,皇上命五阿哥称怡亲王为‘王父’……”
笔锋重重一顿,一封家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