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便拔了簪子自刺,强行晕厥,到时宫女们肯定嚷嚷着叫太医,她们也使不出什么太大的招来,毕竟在延禧宫呢……
年素鸢朝如玉使了个眼色。如玉会意,从另一条路去了延禧宫。
纱帐低垂。
皇后端坐着,年素鸢站在她身边伺候着,明椒一副病恹恹地样子,跪在地上请安。身边的宫女嬷嬷们都已经被散尽了,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后妃三人。
“熹妃又何必多礼?本宫不过是同年贵妃来看看你。”皇后笑得分外和蔼。
年素鸢心中直犯嘀咕,却依旧什么话也不曾说。
皇后又道:“本宫有些渴了……”
年素鸢无奈,只得给皇后斟茶。她已经许久不曾做过伺候人的活儿了,此时竟有些生疏。怎料皇后却勃然变色:“熹妃,你怎地却让年贵妃动起了手?”
不对!
年素鸢望了病恹恹的明椒一眼,又低头看看手中滚烫的茶壶。若是明椒亲自动手,就那颤巍巍的样儿,保不齐会……
“臣妾知罪。”明椒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来到年素鸢身边,又向她请了罪。年素鸢有意离开了桌子,怎料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身子微微前倾;恰好明椒提了既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