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请安。
“起喀吧。”胤禛今日看上去心情不错,“朕就是想来看看你。那是——”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一堆笔墨纸砚里。
年素鸢心中暗暗叫苦:“回皇上话,那是臣妾预备送给四阿哥的生辰礼。”这些东西在胤禛面前过了目,更不能动什么手脚了。看样子,只能暂且咽下这口气,日后再做计较。
胤禛赞许地点点头:“朕瞧着,甚好。”
胤禛顺手拣了些珍本翻看,留意到脚下的碎瓷,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顺势揽过年素鸢的腰,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
年素鸢整个身子都僵了起来。
除了初入府的那两年,他们从不曾如此亲昵过。或者说,自封王之后,胤禛从未对任何妻妾如此亲昵。年素鸢愈发肯定,胤禛近日来确实有些不对劲。
她努力用脚尖撑起半边身子,不太轻也不太重地坐在胤禛怀里,半是嗔怪半是抱怨道:“还不是福沛那个淘气孩子,这两日哭闹个不停,臣妾想歇个午觉也不成呢。方才砸了个杯子,气倒顺了许多,不过怕又是招皇上的恼了?”
“如何便招爷的恼了?”胤禛奇道。
年素鸢心中稍稍一松,扑哧一声笑道:“爷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