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着年素鸢,笑靥如花:“臣妾怎敢劳烦贵主子费心,实在是……哎呀,贵主子怎么进了帐里,快些离开,免得臣妾过了病气给您,可就不好了。”
她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倒真似病得不轻。
“熹妃说得很是呢。”年素鸢又靠近了些,声音愈发低了,“可是本宫前日去了一趟辛者库,想着教训教训那天诬陷本宫的宫女,她却信誓旦旦地对本宫说,那天夜里她非但见着了本宫,还见着了本宫故去的两个孩子……”
明椒瞳孔一缩,当晚的情形历历在目,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
年素鸢又道:“本宫自然是不信的。阿四和福儿……”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瞧见明椒两只手紧紧抓着被角,指节泛白,续道,“要在盂兰盆节回来看望本宫,也应当前往翊坤宫才是,怎地反倒去了毗邻的长春宫?”
“贵妃说的是。”明椒勉强笑笑,只觉得屋子里冰盆放多了,背心飕飕地凉,脸色又白了几分。
年素鸢瞧见明椒怕成这副样子,大是安心。明椒越怕,也越是意味着,她的复仇大计已初具成效,可以接着进行下一步了。
“那本宫就不叨扰熹妃了。”年素鸢站起身来,坐到一边去。妃嫔们这才三三两两地向明椒嘘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