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显得有些疯魔,依旧像往日一样针锋相对,可好歹不再像往常一样冒着火掐架,将无辜的路人也牵扯进去了。
胤禛看着年素鸢蔫蔫的,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有几分心疼。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大半夜地跑到这里来找罪受。想必昨儿夜里,他的起居注里肯定又得添上一句“上留宿翊坤宫,贵妃与太后论佛,彻夜未归”了罢。
上朝的时间要到了。
胤禛起身告辞,年素鸢又被太后扯着,狠灌了一通“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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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小憩。
好不容易醒来,却又瞧见胤禛坐在她身边,含笑看着她。她有些感慨,自从封王之后,胤禛就很少笑了,自己也只在初入府的那几个月,见到他冷笑过几次。这一回,却是笑意透达了眼底。
“臣妾给皇上请安。”年素鸢老老实实地见礼。
“年妃可知罪?”
怎么?……年素鸢愣了一下,又瞧着他的眼睛,确定他是在笑着的,才把心一横,头一撇,嘟哝道:“臣妾不知!”
她为自己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