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连带着四阿哥也是个可心的。圣祖爷殡天前,还将四阿哥接到宫里住了小半年呢……”
齐妃的脸色刷地变了。
不错,熹妃的确是个可心的,也有个更招人疼的儿子。可是,齐妃自己也有个年纪更长的儿子弘时,最要命的是,弘时比不上弘历!
年素鸢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温水,又道:“论说,四阿哥也是个争气的,又经由圣祖爷、皇上、皇后、熹妃调}教了这么些年……哎呀,本宫突然记起来,前些日子嫂子进宫的时候,曾对本宫说起过,哥哥近日里寻了不少大儒,来替侄儿们讲学呢……”
齐妃脸色变了几变。
年素鸢暗自冷笑。你说她可心,我便在你心底扎根刺;你要挑起我与皇后内斗,我便将你推出去与熹妃争,为了你的儿子,与熹妃争!
良久之后,齐妃方才幽幽地问道:“年贵妃方才说过的话,可还作数么?”
“自然是作数的。”
“那么……就请年贵妃替弘时寻几个师傅罢。要好的,出名的,不带官位的。”
“本宫自当尽力。”
齐妃走了。
年素鸢歪在榻上小憩,如玉替她揉捏着浮肿的脚踝,有些刺痛。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