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只是握紧手中的匕首,比眼前的那群野狼还要更加孤冷的目光对它们对视、对峙。
已经三天了,她几乎没有能够合上眼眯那么一会儿,整整三天她都在和这个山谷里的各种野兽进行搏斗,用身上这把就在前几天二姐送给她的匕首。
衣衫已经褴褛,身上无数的伤口让她已经感觉到麻木,几乎感觉不到了疼痛,满身的血污,却分不清到底哪些是被她杀的野兽的,哪些又是她自己的。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还要时刻与似乎永无止尽的各种猛兽搏杀,狼群、虎豹、黑熊、巨蟒……她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现在还能够站着也仅仅是因为那强烈的意念在支撑着。
脑袋很沉,眼皮很沉,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变得异常沉重,除了沉重她没有其他的任何感觉,即便伤口的肌肉外翻,即便鲜血不停的流淌,即便左手臂已经骨折,她都感觉不到,疼痛已经麻木,只有昏沉的脑袋,昏沉的天地。
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都在旋转着,她却固执的站着,即便站得摇摇晃晃,却依然站着,并冷冷的盯着眼前正在对她虎视眈眈的狼群,只要它们敢扑上来,她就会扬起手中的匕首,就算视线模糊却依然能够准确的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