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我怎么能说书房?今晚还要玩新的。”
温玉拧他,“去洗澡,满身酒味……”
他一面冲凉一面唱歌,夜晚行路人听见要当他鬼嚎。
一件浴袍也不穿,光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设想新姿势,亢奋似打过兴奋剂。而床上,温玉仍穿着老式褂裙,未盖被,已安然深睡。
她大约是累极,等不到他上床。床头灯的光晕散开,轻抚她的脸,羽扇似的睫毛投下短短的影,小小的唇像一朵沾着晨露的花。
他的心异常柔软,竟不忍打扰她的好睡眠,只轻轻在她眉心留下轻巧而短促的吻,隔着礼服环抱她。
新婚快乐,白头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写陆显他妈在街头哭那一段心里很难受。
似乎至亲至爱之人才最难原谅。
有时候不是不明白,只不过开不了口,因此错过,因此误解,因此很多年不联系,其实很想很想,很想亲口听他说,你好不好?
虽然道理都明白,但是看不开。
陆显是,我也是。
很痛苦,非常非常痛苦。
o(︶︿︶)o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