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的节奏,你无法抗拒,血与泪的欲望中无法抹去的怀念,猩红的眼底揭开来是她微笑的影,他将永远不死,为浮华且肮脏的城市留给他的唯一也是最后一息温柔。
未曾被这世界善待,却留恋于她温香馥郁怀抱。
从他进犯的唇舌中劈出一点点空隙,温玉轻轻抚摸着他游走在她双乳间的右手,悄声问:“陆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灯?你受伤了?”
他只管低头喘息,含着她的唇,不以为意,“我怎么会受伤,死的是新义连,跟我斗…………全部扔去填海…………”刚硬的小腹在她耻骨下,解放他一双手,得以尽情揉搓她日渐丰盈的乳*房,白滑弹手两团肉,战战兢兢委委屈屈模样,更激发出男人未来得及进化完全兽性,随手打开壁灯,他拧着眉,专心致志对付这一双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矜持小姐”。
他的掌心粗糙灼热,烫过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鲜活流动血液,灼人的温度熏红她玉一样冰冷的身体,揉捏、推挤、拉扯拨弄,他爱不释手,却又不曾留情,持枪杀人都手用了全力,在她雪白的乳上留下一道道深红浅红掐痕,他喜欢听她哭,变态的享受着他对她从内到外不遗余力的凌虐,而她也只能哭——
哭着求他不要,轻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