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软软两团肉在眼前如水波荡漾,红得越发鲜活,白得纯洁无暇,越来越惹眼,越来越惹人疯狂,□力道也越来越重,谁料到他大清早似食过整合壮*阳药,杀红眼的勇猛无敌。
原本应是装满朗朗读书声的九点半,被凌乱大床上皮肉相撞声响取代,光用耳朵听都觉得疼,更何况是温玉,这简直是酷刑一件,享受的只有陆显,绝对的占有着与当权者,不问缘由,随性所欲。
无论她怎样哭,怎样哀求,他的抽动未见缓和,反而变本加厉,几乎当她是宿仇,要杀杀杀,杀到双眼猩红,理智全无。
突然间他握住她纤细的脖颈,虎口撑在咽喉处,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扣动扳机时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此刻却要在她身上逼出对死亡的恐惧。温玉声音嘶哑,渐渐湮灭在他不断收紧的指缝间。
他的狂乱的眼直击她的绝望,或是仇恨点燃兴奋与疯狂,男人胯*下利刃暴涨,于她原本完整无缺的身体里凿开一条道路,带着血,掺杂着撩人的露珠,四周围柔软多汁的鲜肉似舌,一片片刷过他最原始的欲望,前胸后背汗水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酣畅。
他是一头嗜血的兽,掐住猎物咽喉,逼迫她,“不许走,一步也不许离开…………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