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包,“你简直是一块烧燃的炭,不必等我出手,再过二十四小时,你自然而然烧成白痴。”
“能令温小姐开心,我变白痴也无所谓。”
从铁门到卧室,一番口舌争论,他是一颗顽石,无论如何不去医院,多幼稚,年近三十、一百八十六公分大男人,害怕戴眼镜的白袍医生,简直天方夜谭。
等到陆显洗过澡,照一贯风格不穿衣从浴室走出来,已是跌跌撞撞头重脚轻,好不容易看准方向扑倒在床上,便即刻一动不动躺尸,将一张被压得死紧,倒是露出一整个光滑紧实的后背以及结实挺翘的后臀。
温玉推一推他,皮肤温度高得惊人,她只怕他高烧致死,“转过身,量体温。”
他不理她,继续睡。抬脚踹他也一动不动,死人一样。温玉只好说:“你这样,浑身上下只留出一个地方让我插体温计,听说肛*门测体温最准,你要不要试试看?”
话音刚落,死尸立刻翻身,又指示一只耸拉无力的软肉在她眼前招摇。她眼皮也不抬一下,像个恶婆婆,“盖好被,不然剪断它。”
陆显照做,迷迷糊糊说:“阿玉,我头好痛。”
高温使他头痛欲裂,体内冷,皮肤热,病毒折磨比持刀械斗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