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远不要将‘专情’两个字冠在男人头顶,他们只在不得已时专情。”尤美贤食木瓜,要与温妍在胸脯尺围上再拼一拼,“一发达立刻变脸,第一件事踢掉黄脸婆,去找年轻美貌子*宫释放人生。阿妈我呢,前半生居然傻到去同男人谈感情,活该赔光光。”居然懂得改过自新,千年一遇,实属难得。
温妍近来节食,到现在已经饿得无力,躺倒在床上懒懒说:“那阿玉怎么办?”
烟灰缸里堆满瓜皮,尤美贤去洗手,留多三个字,“谁管她。”
既然好处都轮不到她来享,坏处也不必她帮手,何必多事?
第二日陆显忙着清点财物计算损失,过后又被请去警察局喝咖啡,彻夜不归,焦头烂额,便也没时间去赶尤美贤母女。
等到他历劫归来,温玉已换上粗线毛衣与高腰牛仔裤,穿一双三叶草运动鞋,肩头跨一只黑色运动包,载着沉甸甸球拍与运动装。红色蝴蝶结将马尾绑得高高,她与段家豪蔡静怡打过网球回来,小碎步向前,一身轻松。
戚美珍送他回来,就在车里,被车窗外一面哼歌一面倒走跳步的青春灼伤眼。
林荫小道,凉风吹过,梧桐树叶层层叠叠遮住光,换绿意缭绕,晚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