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温玉,没办法,你没得选。怪就怪你在天台同我开口讲第一句话。”
他笃信笃定,绝不放手。
而温玉依然同他对仗,定定道:“不会,我不会永远这样弱,总有一天你无法再掌控。到时我远走高飞,去过我的人生,等我嫁一位大律师,子女都成年,再去监牢里探你。你记得不要太早死,不然独角戏好没趣。”
“你做梦!”他按住她在沙发上,温玉拼尽全力挣扎,一口要在他右手虎口处,拖拽间食得满口血,铁锈一般艰涩,当然,通通源自于他。
她扬眉,染着血的嘴角微微翘起,够大胆挑衅陆显,“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如意,你等着吧,我今年才十七,一定多多努力活过你。”
“很好,很好。”怒极攻心,他是否应当庆幸,眼前叛逆少女不是他亲生女,不然四十岁就被活活气死,“找死?成全你。”抽出她腰间细长皮带,翻折手臂,反绑在背后。
再继续还能怎样,照旧是暴力解决的老一套。
温玉眼露鄙夷,“欺负女人令你充满成就感?”
陆显已经开始撕她衬衫,“对其他人没兴趣,唯独欺负你令我兴奋异常。”
“禽兽。”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