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一张无可挑剔脸孔,隔五米间距,右手插兜,拧紧了眉头,对监房内半躺着的温玉做深切研究。再继续,大可写八千字论文,交给中文大学社科系老教授。
《论一个女人的喜怒无常》,最滑稽是署名陆显,满纸愚昧无知。
越晦涩越深究,他立志要读懂她。
警员按下开关,闸门滑动,他上前来,带一身烟酒香水味,拖她手,“班房住过瘾没有?现在跟我回家。”
温玉翻过身来,睨着他,上上下下打量,嗤笑,“英俊潇洒,官骨仔仔(注),看来陆生今日很得意,忘了祝你与戚美珍,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抬头望一望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目光再次落到陆显狭长深邃双眸中,“我记得也是在警局,你给我斟茶道歉,我祝你冚家富贵。我好好奇,陆生你为何没有斩死我?”
陆显答,“因我中意你,想抓你回家养在地下室。”
温玉的笑容惨淡,更大可能是被苍白日光灯染成不带血色的凄凉,她低声叹息,说给自己听,“早知如此,我绝不靠近天台半步。”
电压不稳,灯闪一闪,似乎也在嘲笑她的落魄。
而陆显要带她走,一把拉起她,“有话回家再谈,你见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