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说:“你做这么多,究竟想要什么?性?你想要就有,何必苛求我一个。”
陆显侧过身对着她,干燥指腹在她脖颈之间流走,仿佛下一秒虎口就要抵上喉头,收紧手指,掐灭她——微小的生命之光。
“我想要你,跟在西江一样。”
“我不明白。”
陆显说:“我要你一心一意爱我。”
那大约是他一生弥足珍贵时光,他曾经被温玉这样一个女人,毫无保留地爱着。最艰难时光,她敢说跟他走,千山万水。
多少苦都熬过,怎么可以现在食言。
温玉说:“你只是要我低头。”
他便沉默,似愠怒,翻过身,背对她,完成最后一支烟。
忽然间他说:“温玉,其实只要你多说一句,我做什么都可以,更何况是你家人有事。”
多么滚烫新鲜誓言,装满男子气概,义薄云天,只可惜对方未给回应,让一时兴起的肺腑之言白白冷却。
寂寂无声的夜里,压抑的剖白颓然发酵。
温玉呐呐道:“我很想我阿妈,其实那天,我想求她留下。”
陆显未转身,只伸过手来,摸索着寻到她的冰冷小手,紧紧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