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捞偏门,做最多是你,你的不义之财却仿佛很安稳?”
“我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有关二爷照看。”说完,他自己都笑出声。
温玉去看墙上挂钟,圆盘面,时时刻刻奔走,提醒你,人生就在一分一秒钟溜走。
她放软语气,“秦四爷已死,陆生,你何不高抬贵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陆显仍装不知情,“爱莫能助,我并不是债主。”
皮包握在手中,她须得忍耐再忍耐,才能忍住砸他头的冲动,转而负气,“对,你没理由帮忙!感谢陆生容留我们两姊妹,供吃供用,零房租,你才是本港第一大善人。”
“多谢多谢,温小姐过奖。”言辞交锋,他历尽千难万险,扳回一城。
温玉转过身,往大门走。
“去哪?”陆显在身后问。
“三点钟见律师,我需准时赴约。”
陆显拉住她,“叫司机送你去,三点见面,五点回。”
温玉简直瞠目结舌,人身自由、个人隐私这类话冲到嘴边,最终下咽,她决定节省时间,不再对牛弹琴。
显而易见,跟着她一同去的不仅仅是司机,还有忠心耿耿,将陆显奉若神灵的汕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