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半夜发疯?”
微弱月光中,他带着一身仇人的血,战场归来的兴奋与躁动,捧住她一双乳,抬眼望着她,邪邪地笑,明目张胆,“不做什么,半夜找阿妈吃奶,不可以?”
话未完,已低头含住小珠儿扯动,滋滋作响,“好吃,以后阿妈天天喂我。”
温玉锤他,叫他滚,但陆显是谁,不要脸堪称第一,到嘴边的肉怎么肯放过,同她玩下流游戏,比谁更咸湿,没悬念,自然是他率先胜出,“温玉,我硬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你不救我不行。”
温玉面红耳热,抬脚踢他,“你滚,你去召妓或是找旧情人,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放手,叫你放手听不懂人话?”
他的唇凑近她,抱住她光裸后背,残废无能力的右手好灵活,穿到臀后去褪她身上孤孤单单一件底裤,一面吻一面说:“你戒掉我的毒瘾,要负责到底,不能不给我替代品。
粗糙手掌已伸进她两腿间,勾住内裤边缘细细撩动,来来回回,深深浅浅,一时快,一时慢,撩动她光滑细致唇边,可叹她未经人事已有天分,轻易碰一碰,已敏感得‘流泪’,一滴滴沾湿他手心。
他低语,似魔咒,“今后,你做我的海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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