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长发,以及耳后敏感脆弱神经,每一次短促呼吸,都是对她的深切折磨。更何况他张开嘴咬她后颈,似泄恨,不留情,咬出一圈深深牙印,“迟早要被你气死。”
温玉的身体,止不住细微颤抖,但仍嘴硬,不服,“滚开,忘记我是你阿妈,敢对我动手动脚?”
“那更好,偷*情劲到爆!”黑暗中,他兴奋异常,撩开裙摆,推高,露出一双白嫩香软的乳。
他轻轻呵一口气,行前警告,“阿妈,让我尝一口…………”
温玉踢他下盘,声音已带哭腔,“你滚,陆显,你放开我!”
“他们做得我做不得?你要钱?美金还是英镑,你要多少我给多少,钱我有的是。”
她不敢高声,只得在他耳边说:“省下你的钱卖香烛,我卖给乞丐都不卖给你。”
“你敢!”
“我同你早就讲清楚,干干净净一刀两断,我是做妓*女还是做交际花,都同你大d哥没关联,你少多管闲事。”
这些话多多少少似曾相识,大约是从前他甩开旧女友时,不耐烦语调,讲一刀两断,付钱两清,上几次床而已,要不要这么认真?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温玉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