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有千错万错,都是你长辈,你记不记得你见面要喊他一声龙根叔。擅作主张,轻易杀人,我也保不了你。”
火牛插嘴,“话不是这样讲的四叔,龙根出卖帮会,大家都知道啦,只是四叔你大肚量,过去的事情不同他计较,才让他活到今日,阿显杀他,也是为帮会做事,清理门户,四叔你无需动气啦。饮过这杯茶,大家都当没事发生,兄弟仍是兄弟,父子仍是父子,皆大欢喜。”
长沙发上,满头银发未老先衰的双番东也跟着发声,“四叔,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阿显这些年为龙兴出生入死尽心尽力的份上,饮过这杯茶啦。”
肥关资历最老,点头说:“是呀是呀,只要是一心为帮会好,一时之错没所谓得啦。秦四,你当卖我个面。”
在座,只他一人敢称秦四爷作秦四,元老的面子不能不给,但要秦四爷同陆显低头,不是易事。
肥关眼尖,望见躲在楼梯转角的温玉,招招手说:“妹妹仔,来来来,给阿爷多添一杯茶。”
温玉没胆量拒绝,背对观众,一杯茶掺凉水,温度得宜。
陆显在秦四爷面前跪得笔直,温玉绕过茶几,走到他身侧,眼睛掠过他被茶水烫的发红的后颈,垂下眼睑,茶杯稳稳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