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不定的心。
腰上,裤管里,透明胶带缠一叠叠美金,usdolr,好亲切。这是陆显第三次横跨海峡,是死在小兵乱枪扫射的子弹下,还是赤脚上岸,忍辱负重,从头开始?
哪个易,哪个难,如何算?
以命博命,以血还血。
清晨,周末闲暇时光,蔷薇花半开的花瓣上露珠未落,树枝间,一只棕腹杜鹃与另一只白额燕鸥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二楼小阳台上,百合换又换新。温玉披散着长发,穿一件浅绿色连衣裙,裙摆裁剪在膝盖以上,露出一双白皙健康的小腿,捧住一份《东方早报》,借晨光低头细读,少女特有的软糯嗓音似时间之手,抚平皱纹。
秦四爷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细细听,听她读,聂荣臻逝世悼文截取,尖锐评论;意大利热那亚世博会开幕,热闹开场;陈百强以酒送服安眠药,在半山区寓所倒卧而被送往玛丽医院救治,至今昏迷不醒,万般猜测。
这世间发生大大小小不痛不痒事件,都在一张报纸、方寸之间。
忽然间睁开眼,长者关切询问,“阿玉英文如何?”
温玉放下报纸,想一想才答:“不差,拿过英文演讲赛冠军。”
秦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