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都没所谓,拜托你不要指派春山去替你买白粉,劳你睁大眼,保留最后一点点良知,春山未成年,他甚至都不懂你每日吸食的是海洛因还是白面粉。”她顿一顿,稳住心神,盯住陆显渐渐紧绷的侧脸,继续说:“你再敢叫他替你拿货,我一定去找公安,举报你藏毒贩毒,陆生,这里不是红港,海洛因同可卡因,五十克就够叛你死刑。想等女王特赦?等到你走黄泉路都没消息。”
温玉的尖利言辞是一根利刺,猛然刺中他腰腹未愈合伤口,疼痛难耐。他坐起身,凶恶可怕的表情对住她,胸中怒火翻涌,杀气腾腾。
不过片刻,他又换成阴恻恻的笑,恍然了悟姿态,“人家说落难无亲朋,我陆显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没钱没势没人帮,当然受不起温小姐关心。你想走就走,想骂就骂,不是还有一包粉才买来?等我吸完它再说。”
没有错,这原来就是男人嘴脸。相安无事成日吹水,一间房讲成一幢楼,一辆尼桑讲成四轮宝马,月薪七千讲成百万家财,听他吹,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他是铮铮铁骨硬汉,足够撑一个家,天塌下来有他扛。
一转眼到落魄时,怎样?你忍住不吭声他嫌你带衰,你大胆多讲几句,他话你嫌贫爱富。总之千错万错,他一个堂堂男子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