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肯定是月经提前推后,你自己都不记得。”
袁珊妮瞪住她,有口难言,话到嘴边又觉难堪,无处诉说。
温玉迟疑,试探问,“sofia,你是不是有事发生?你我老友,你肯说出来,帮得到的我一定帮。”又看蔡静怡,“christy也一样。”
秘密基地里,草丛长到膝盖高,夕阳晚风,将秋初燥郁一并吹散,蒲公英去天边,寻找它的飞行梦想。
袁珊妮捂住脸哭泣,哭得鸽子群扑腾翅膀飞走。王敏仪吃掉最后一口香草冰激凌,汤佳怡的单词卡片背到“archeology”,袁珊妮终于开口,“我跟他…………做过之后一直痛…………一直流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敢告诉爹地妈咪,又怕真的失血过多休克晕倒…………”
汤佳怡嘴里还反复念着“archeology,archeology——”听到这里也不禁抬头,傻傻问:“做?做什么?打架打得流血呀?我帮你去教训他呀。”
王敏仪敲她头,恨铁不成钢,“白痴!人家讲东你讲西,好好背你的英文吧,书呆。”
袁珊妮解释:“原本他说只看一看,摸一摸,不进去,谁知道…………呜呜呜…………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