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要见到她才知满足,他说:“有没想我……嗯?伊莎贝拉…………”
他喊她伊莎贝拉,从来不用英文连贯发音,他舌尖上翘,触碰上颚,一点点挑动情绪,微微的痒,久久的困惑,成为她——伊——莎——贝——拉——
男人独有的沙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充满力量,却又沁满缠绵思绪,是温柔婉转的夜风,是苍茫大海的孤灯,尾音徐徐,侵入她心口。
等不到她回答,他恼怒,咬她耳垂,舌尖一卷,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温玉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清他身形,是谁?是否真是他?
能否假设,她内心深处,期待是他?
她预感自身堕落,抓不住握不紧,事件发展已超出可控范围。
她甚至有些恨陆显。
他从她身后绕过,黑暗中寻找她的唇,口中烈酒遗迹、香烟余味,途经口舌之间,全然渡给她——是他的夜晚,纸醉金迷,由欲望做主,污染她的人生,循规蹈矩,安稳平和。
他爱过她,更要毁灭她。
宽大的手掌从她睡衣下摆探入,抚过一身玉做的外皮,感受皮下血管细胞点点颤栗,最终握住少女圆润饱满胸房,小小白鸽一般惹人爱的物件,任他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