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恩将仇报,挡我的路!你是逼我去死吗?你点头,阿妈立刻从窗口跳下去——”
温玉被她锤炼得冷血漠然,尤美贤一番深情并茂血泪控诉洋洋洒洒抛在空中,温玉不过淡淡说:“食得咸鱼抵得渴,三太这些年,不也是穿金戴银风风光光走过来?互相利用而已。顺带,三太,二楼跌不死人,下回要演天台跳楼以死相逼,记得爬高一点。”
尤美贤恼羞成怒,冲上来就要用艳红色指甲同温玉拼命。
温玉利落闪身,尤美贤闷头撞在电视柜上。
她好心劝告,“你再闹大声点,大太二太立刻下来,逮住你携款私逃。”
尤美贤恨透她万事无忧姿态,后槽牙咬碎,告诫自己忍下来,忍忍忍,忍一时风平浪静,“你到底要做什么?”
温玉道:“我要什么?我跟三太一个样,都只要钱而已。亲子女不能不管,三太手里收着的还有爹地留给我们三姐弟的份额,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一分钱都不留?”
尤美贤心急如焚,迟则生变,她只想尽快脱身,“你要多少?”
“三太留一半家财,我们母女间则好聚好散。”
“你做梦!我疯了才留钱给你!”
温玉双手抱胸,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