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显不解。
她继续,“吹水权被人砍断手脚成废人?”
陆显道:“你想说什么?”
“既然他们都好好活着,你哪来的闲情逸致对付我?能不能活到明天都说不准,对不起陆生,我不做寡妇。”上上策,给一点渺茫希望,打消他对她越挫越勇的渴望。
电压不稳,一盏昏黄吊灯忽而闪烁,明了又暗。
久久不语后,陆显笑着开口,“你一贯狡猾,不过……伊莎贝拉,听我话,守好你自己。”威胁的话不必说,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知肚明。
他低下头,细心为她穿好鞋袜,恋恋不舍。
叮嘱她,“不要学街上小太妹,穿凉鞋拖鞋出门,一看就知价码。”
温玉整理衣衫,问:“放过我?”
陆显拨弄着左轮手枪,拉过她,放在膝头,“当然,我更愿意做到底,让你明白,大d哥这个名号不白来。”头埋进她颈间,嗅闻,“你好香,伊莎贝拉,你用什么香水?”
她想起家中晒衣架下种满园茉莉花,细细小小的花这个时节开放,若雪后初晴,暗香浮动。
“我四姐…………”
“放心,她肯买,我没理由不卖。”生意人精打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