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承诺责任全都抛到脑后。”
陆显笑着问:“你说那个是哪个?”
温玉睨他一眼,嘴唇开合,温温软软说:“我说叼你老母。”
一句脏话被世人来来回回骂骂咧咧说过无数遍,而今回转在她唇齿间,却有不同滋味。
陆显被她这一句逗乐,高声笑,笑到胸腔震动。
“叼你老母。”仿佛是在回味,温玉的嘴角随之上扬,他与她目光碰撞,双双都在对方眼里读出另一个不从规则不服管教肆无忌惮的自己。如同荒原中两只孤独的兽相遇,细细嗅闻,寻找同类气息。
“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
温玉正在实践神经病病症,她转过身,跨过围栏,双腿悬空,面对三百尺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安安静静坐下。
陆显被她吓得面容紧绷,嘴里骂,“你发神经啊,要跳楼?马上就有人帮你报警。”
“你放心,没人会发现。你自己想,每日走在永华道,十米宽的街,楼牌伸出盖住头顶,三百尺高楼挡住光,谁有空抬头看,看得你脖颈翻转也看不见天。沉闷无聊,一日复一日。我不过坐在高处抽一支烟,也值得你惊成这样?”
“我本来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