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痕抽了抽嘴角,小声嘀咕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什么?”花千羽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景墨痕摇头道:“没什么!不就是两颗同臭丸吗?你用得着笑得像疯子一样吗?”要不是听到那夸张的笑声,他也不会过来看看。
花千羽也没计较被拿来和疯子相捉并论,显然对那个药很是好奇:“你知道?”
景墨痕翻了翻白眼,语气中似子带着一些怨气:“废话!我被那药恶心了整整一个月,能不知道吗?”名字还是他起的呢!
花千羽眯眼看着他,问道:“你不是没碰那些美人吗?怎么会臭?”
景墨痕抿了抿唇,吐出四个字:“多管闲事!”然后便不再管他,转身离开口花千羽耸了耸肩,也晃晃悠悠地走了。
从清音寺回来之后,也没人来邀请游湖什么的,上官沫和宫绝殇的日子过得相当舒坦。
院子里,上官沫趴在宫绝殇怀里,眯眼看着他,声音透着一丝危险,开始兴师问罪:“鬼尊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晃了晃手中的纸张,那是云教刚送来的消息。
宫绝殇满脸无辜,上官沫一副准备严刑拷打的模样,咬了咬他的唇,手掌在他胸膛上摩挲着,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