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悟,偏着头,并没有让人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
“奴婢这就去办!”那丫头站起来,匆忙告退。
“净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人——”手捶在桌上,似泄恨般深深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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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在发呆,倚红回来的时候正看着那呆子气结的样子,自从搬进傅府起这冷夜的表情就丰富了不少,常常能看到他被傅家那小妾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管是什么样的话那小妾总是能把冷夜回击的话给压制着,天生就像是冷夜的克星一样。
好不容易跋山涉水的磨蹭磨蹭的从被丢的地方找了回来,一回傅府便看到被什么困扰到的冷夜,说实在的很稀奇,这种表情耐人寻味。
“那个嚣张的女人呢?”才一天没见,傅府好似冷清了许多,倚红坐在他旁边的阶梯边问道,“该不会是又被那不按理出生牌的女人给忽悠的郁闷了吧?”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对于向来跟在佟云儿身边的倚红,自从跟在那女人身边起还是头一次见她彻夜未归。
“唉,说来话长啊,谁让我们遇到的是她啊!”倚红连连摇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双满是泥脏兮兮的鞋子,“虽然是在傅府,可感觉比以前落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