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很快被浸成粉红色。
陈令只觉半个身子似乎都被烫热了,又麻又痒,魂魄似乎都被这股子热气吹荡起来,在身体上方飘来飘去没个着落。
“嗯……”咽了口口水,陈令有种摸不到真实的虚幻感,明明听见卿洛说了什么,也知道卿洛的意思,却只能给出寡淡无意义的回答。
“这一关,我们算是过了,不过以后还是得小心行事。别人问你什么,你也不用回答,反正,水曦光的性子就是这样的。又冷又傲,你什么都不说,绝对不会暴露的。”卿洛又往前窜了窜,鼻子尖正戳在陈令耳郭的软肉上,柔软的皮肉凹下去,同鼻尖而契合出一个相应的形状。
喉头干涩,好像失了声,手掌也开始出汗。握了几次拳,干咳几声,陈令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卿洛没有回答,只是软乎乎地,把脑袋埋进陈令的颈窝,不一会,柔软而悠长的气息就隔着里衣有节奏地扑在陈令身上。
心脏怦怦,陈令无意识地数着卿洛呼吸的节奏,数着数着,也睡了过去。
卿柯和雷长老他们给所有潜入其它门派的弟子下的命令都是按兵不动,于是,这一静就静了三年。
三年来,卿洛和陈令‘按部就班’地成长,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