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剥上几颗是定然找不到感觉的。你得先了解了,这脸的底下是什么,才能知道这脸怎样才能做得栩栩如生。”
“啧……”卿洛摇摇头,咂着嘴:“太残忍了,还恶心。”
“这有什么恶心的,人你都杀得。”莹草翻了个白眼,随着卿洛和卿柯出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习惯,乍一得知,或许觉得怪异,但站在各自的角度一看,竟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莹草可以一层层地,如同剥洋葱般把人的面皮揭下来,细细地研究每条肌肉的走向,却会为亲手结果掉一条人命吐得天昏地暗。
卿洛杀人不会手软,甚至能将人折磨致死也不眨一眼,可却受不了对尸体再做些过分的事来。
三人并不十分急迫,脸上化了妆更不必担心被人认出来,便悠哉地走。没钱了就去盗些贪官富户,手里留够了盘缠,剩下的都施舍给些贫苦人家。
莹草一边笑道‘我们竟有这等善心’,一边毫不手软的撒钱。
对他们来说,钱财乃真正的身外之物,以他们的身手,只要想要钱,无论走明路黑道,都能衣食无忧。
手里银钱足够,卿柯也不必要出去打野食,途径哪个镇子,三人都要去当地最大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