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失去活动能力,那只彩色的蜈蚣就顺着莹草的手爬到了卿洛的手掌上。
节肢动物的n个爪子在卿洛的手掌上窸窸窣窣地划来划去……划来划去……划得卿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卧槽……它行不行?能不能让它速度点?!!!”卿洛偏过脑袋还不够,连眼睛都闭得紧紧的,甚至眼周都挤出了细纹。可失去了视觉,反而让他的触觉更加灵敏,能清晰地感受到蜈蚣在他的手臂上爬行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你搬新家不也得认认房子么,花花得习惯习惯!你能不能别那么多事儿!”莹草翻着白眼,抚摸着蜈蚣的外骨骼,安抚着蜈蚣花花有些紧张的情绪。
‘妈的智障……’卿洛现在恨不得自己被点穴,然后彻底无知无觉。
终于,在蜈蚣花花在卿洛的手臂上绕了约莫十几圈之后,终于慢悠悠地朝着卿洛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爬去。
“靠……”在花花用前齿再次咬开卿洛的伤口的时候,卿洛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声。
不单单是疼,还有那种突如其来的烫辣感和至今钻进肌肉的酥/麻。
而在卿洛看不到的地方,从花花咬的位置已经蔓延起一片紫黑。
尝到卿洛的血肉,花花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