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如是回来。带上蜡烛咖啡小蛋糕赶来夜谈。却发现沈如是一脸死灰。正处于“感时——把花都掐了,恨别——把鸟都烤了”的狂暴状态。哭一回,笑一回,呲牙咧嘴一回。
林庭被生生吓跑了。出门见新月,连忙下阶拜:“大家都神经了,难道是我有病?!”
太阴星君含笑不语。
…………
第二日一早,外面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穿着没什么奇怪,经典燕尾服,这属于绅士们的出门服装之一。职业也没什么奇怪,这是一位传教士。
别致的地方在于他是个信使。这个自称叫作白晋的法兰西人,请求见到胤礽太子殿下——这几个字他是用中文说的,难得的字正腔圆。
胤礽在书房接待了他。白晋鞠了个躬后拿出一封信来,封面上的笔迹看着分外熟悉:“我带来了大清皇帝陛下的书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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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碧海,又三月。一艘叫做“胜利号”的大船离开孟买,绕过印度洋,即将进入南海。
林庭走到站在甲板边上的沈如是旁边:“心情终于好了?前些天你总是自言自语,说实话有点吓人。”
这说的是泽泻了。沈如是笑了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