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马刀集团冲锋。那一战之壮,天地犹记。只可叹是“悲壮”而已。血肉之躯,终究比不得火器枪炮。
一战定漠北。
满朝大惊。多少人托门路把子侄送往工部火器司。又多少权贵找京都地头蛇,希望能从军中弄出几把火枪来防身。
这一战赢得太过震撼,简直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广东巡抚躬身对太子爷做了个简报,声音里还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惊骇。
谁能不怕!北方重骑之猛,在南人心中已存念了近千年。当年魏武才到荆襄,江淮震动。当年符坚挥军北下,有人望风而降。当年隋破瓜州,后主抬棺出城,叹四十年家国,三千里山河。当年元蒙灭宋,更是灾难一场,恰如那“玉睿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
怎能不怕!这样的军队,居然在最辽阔的翰漠,被几块铁石打得粉碎。据说已有人写诗感叹那一战定功的火器:原是祝融精,奔腾天上来。
就连力主使用新式武器的玄烨皇帝,内心里也生了大恐慌。几乎有下令工部销毁所有图纸,从此天下不准藏有铁器的冲动。无奈不在身边的两个儿子并旁边那张地图提醒他:天下之大,不止九州。
因此,广州巡抚谀词里的几分惊诧,倒也正常。就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