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还懂什么!兵法个毛线,你纸上谈兵,可曾带过一天兵!自视才高,妄自尊大……”他气得手抖说不出话来,抬臂把带着茶水的杯子丢了出去。
胤褆躲开了。下意识的没反击,口上却在冷笑:“原来是我说中了,你不想承认!你有储君之才?你才活了几岁读了几本书?不过满朝大臣捧着那个‘储君’的名分而已!就是条狗坐上去都能做好!我仗着纳兰明珠,你难道没有仗索额图。他在江南刮地皮,你用着那尸骨化成的银子睡在东宫,晚上可还能睡得踏实安稳?没有冤魂找你索命?”
胤礽扔了个茶杯,倒冷静下来了。他也不管袍子上的水渍,整一整衣袖缓缓坐下。面上的气愤换作了轻蔑。他抬头望着胤褆,竟然一笑:“你不过是嫉妒而已。”
胤褆顿时一愣。
…………
彼得半晌未答。
沈如是忽得滚下泪来。情为何物?相知相许愿共终身。最是伤心处,便是分明两心有灵犀,两情相许,却偏偏共不得终身。
那眼泪如断线珠,滚滚不停。彼得看着,竟觉得心慌起来。他忍不住开口解释了半句:“我,回去,处理些事物……”
却戛然停了。
对面沈如是轻声念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