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了。脸上淡淡一笑。慢吞吞的回答他,有一点拿腔作调的感觉:“你怎么知道,我……不动心呢?”
萨尔马摇头:“你就算‘动心’,也绝对不会采取行动。这样的‘动心’,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笑话……”
邓肯并不去理会那其中的暗含意味,也装作没听懂那几分讽刺。他抬起自己的左手看看。然后冲着萨尔马晃了一晃。左手某指上,有个银色的戒指熠熠发光。他轻描淡写的反驳道:“我更喜欢你称我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绅士’。”
萨尔马哈哈大笑:“绅士那种毛线东西,还是让他们在鲸鱼骨架和蓬蓬裙里待着好了。海风会把他们吓成小宝宝的——责任么?”他突然嗤笑一声。话音里有些说不清是讽是赞的东西,突然学着“上等人”们的腔调拿捏着声音咏叹道:“您可真是一位清教徒。”
邓肯淡淡一笑。反问道:“那么你呢?大副先生……你为什么不动心呢?”
不等对方回答,他自己先笑了:“是品味么!你的眼光可真有点高。宁愿……忍着,也不愿将就自己。我竟不知道,该称你是‘任性’还是‘清绝’了。”
萨尔马停下步子侧过来看着他:“不及你。我的船长。其实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