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是点头:“你忘了罗德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说的话?这兄弟俩可能是什么大的不得了的来头呢。而且,他们手里那个发出巨响的暗器,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火枪呢……”
泽泻想了想,觉得有理。达官贵人,向来是医生们的天敌。史上这方面的例子真是太多了。最可怕的,是遇到那种什么都不懂,还自以为内行的货色。他还给你改药方呢:“白茯苓换成石膏”。换你妹啊换,白茯苓是补的,石膏是泻的,这根本不是一个作用。六味地黄丸的方子您也敢改啊——当然,若干天后,权贵又问了:“你这什么破药,我吃了怎么没用啊!”那可不是!什么仙方儿也经不住您自己改啊。
泽泻想到这一点,就有点麻爪了。风险大的方子不能用?唔……他“砰”的一下跳下来,从蹲的姿势,改成坐在桌子上。两条腿晃又晃。
沈如是却突然想起来一个:“哎呀!正邪交织,病势缠绵,这个,‘轮回酒’的方子是不是能治?”
泽泻一开始没听懂她说啥呢。后来听清楚了,当即喷了:“‘轮回酒’?这法子给权贵用?你是不是活腻了找刺激呢。原理……倒可以,不过你用这个治病,就是去治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只怕人家也得恨你一辈子。给权贵治,当下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