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外郎看了大笑。道:‘可不是,天下怎么会治嫉妒的。若有也定是这等清火的头等秘方了。’”
胤礽捧着雨过天晴攒心梅花样式的盖碗,目光中真诚有殷切:“汗阿玛您笑了?儿臣这酸梅汤若有知觉,只怕也荣幸的很呢!”
玄烨脸上神色微霁,又板了脸。指着地上的折子骂道:“这群昏官。居然有人说这江淮大水,乃是因为今年地支为寅,岁星经过祈木,论术数,当有一场大水灾,如果人力阻止恐怕不详——混帐!论术数他生下来就有该死的那一天,那他还活着做什么!”玄烨说到这里,依然怒不可遏。“太仓县令江长河,这家伙居然还是丙戊科的进士!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胤礽垂着头,眼睛眯了眯。江长河么?不熟悉。可以让下面人去查一查,说不定他有什么兄弟同年老丈人,是胤褆的门人呢!
…………
顺妞惊喜地抬头看。
来人竟是个熟人。是顺妞的同村大叔。两家虽然来往也不多。可是,方才他与顺妞爹娘是在一个方向的,说不定……
顺妞迫不及待的张口喊:“卜大叔!我是顺妞呀。你见到我爹娘了没?”她的嗓音听着不像平日清脆,好像摩擦了的砂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