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祁千昕,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祁千昕带着秦楚,未曾侧一下眼的越过钟以晴,先一步向前而去。
二十年的暗恋,二十年的陪伴,因为那一个突如其来的人,一朝散尽。钟以晴如何能甘心?在她心中,她自认为,这世间,只有自己,才真正的懂那一个人,才真正的配得上那一个人,才真正的可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那一个女人,她算什么?
握着缰绳的手一紧再紧,空气中,似乎能听到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
叶景铄将钟以晴的神色,丝毫不漏的尽收眼底,薄唇,倏然划过一丝似有似无的弧度,不咸不淡的吩咐车夫,“赶路!”
……
一行人,将那一袭红衣,远远地甩在身后!
钟以晴心中,恼恨不已!
……
一连数天的赶路,北凉城,已近在眼前。期间,钟以晴并未回西越国去,而是一直跟随着一行人。
夜幕降临!
一行人,再一次夜宿破庙!
“我去拾些柴火回来!”庙内,秦楚笑着对着祁千昕说道。
祁千昕点了点头。
……
溪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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