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也要支持她么?”俊美的五官,薄唇勾勒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直觉给人一种散漫的不羁,但,凤眸眸底偶尔划过的那一道精光,却锐利的令人心惊!
谦长老亦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沟壑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成不变的笑意,明明清润和煦,却又直觉给人一种深不可测,“那祁公子认为,何为‘对’,何又为‘错’?”
“我认为‘对’的,自然就‘对’,反之,则‘错’!”倨傲至极的话语,对与错,要看他怎么看!
“祁公子,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专断了么?”
“那又如何?”
凤眸半敛,唇角含笑,但那一抹笑,却并未到达眼底,反而在瞳孔中一转后,折射出异样凌厉的光芒,一字一顿道,“你们,到底是拿什么条件来让她答应的?”
“祁公子真的想知道?”谦长老笑着反问!
祁千昕不语。
谦长老微微沉默了一下,似是在思索着要不要说,半响,浅笑着据实以告,道,“以医治好你的失忆为条件。”
闻言,祁千昕倏然垂下了睫毛,浓密如羽扇般的长睫,霎时悄无声息的遮住了眸内的光芒,但,尽管如此,那一双妖冶的凤眸,还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