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将脑海中早已经想好的说辞,一字一顿的对着庄君泽说道,“北堂帝,非常抱歉,那一夜,我收到一个朋友的信函,他中了毒,需要我立即去一趟。”
“是么?”
淡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出声之人,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
秦楚神色不变,语音不变,道,“那一个朋友,对在下非常的重要,所以,那一日未曾与北堂帝说,便连夜离开了。”
“楚神医这些日子,都在那一个朋友那里?”
“是的。”
“楚神医的朋友,也是朕的朋友,宫内,有的是药材,楚神医,不如将你的那一位朋友请进宫来,慢慢调养,你看如何?”
“江湖中人,散漫惯了,进宫,怕是不适合。”
“那楚神医的那一位朋友住在哪里?朕让人送一些药材前去。”
“北堂帝客气了,那一位朋友,在毒解了之后,便已经离开了。”秦楚对着过份‘友善’的庄君泽,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庄君泽微笑着望着下方的人,平静的眼眸中,暗藏着凌厉。
秦楚对上庄君泽的目光,不闪不避,心中‘坦荡’。
四目相对!
庄君泽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