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里这几天,因为只有她和封洛华两个人,所以,脸上,并没有带那一张人皮面具。
“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闻言,秦楚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微微的笑出声来,“云南王,这一句话,你不觉得很可笑么?”当初,那一个可以狠绝的对‘自己’灌堕胎药的男人,此刻,竟然对‘自己’说,他关心她?太阳,难道从西边出来了么?
云袖知面对秦楚的嗤笑,平静的面色,微微沉了下来。
秦楚双手环胸,皱了眉的打量着面前再熟悉不过的男人,忽的道,“你真的是南宁国的云南王云袖知么?还是,你发烧,脑子烧糊涂了?”
云袖面色又沉了一分,静静地望着面前的女子,数月不见,她变了很多,眉宇眼梢,再看不到当初在南宁国时的那一丝羸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隐隐约约透出来的锋芒,“秦楚,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瞒你什么,其实,当初的那一件事,是为了你好……”
“哪一件事?为了我好?”
秦楚当然知道云袖知说的是哪一件事,只是,那么清晰的记忆,面前的男人,此刻,竟然敢说是为了她好?
一碗堕胎药,狠绝的要了一个女子的性命,也要了一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