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没有动。
秦楚翻动着奏折,余光,不动声色的向着榻上的庄君泽望去一眼,唇角微勾,叹道,“这样的人,该杀!”
庄君泽在这一动静下,似是被惊醒,缓缓地睁开眼睛,望向书桌前的人,疑惑道,“楚神医,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楚见庄君泽醒了,放下手中的奏折,快步走近庄君泽,手,触上庄君泽的手腕,半晌,又用手心试了试庄君泽额上的温度,道,“将军,哦,不,应该说是北堂帝,你身上的烧已经退了,相信后面几日,应该不会再反复了。”
“楚神医知道我的身份了?”
庄君泽在榻上坐起身来,浅笑着问道。
“北堂帝率兵亲征,这样的大事,如今,边境地的百姓,还有谁不知,也都怪在下,第一日眼拙了。而之前,又没有将称呼改过来。”秦楚淡淡的说道,声音中,听不出情绪。
“那一日,我并非是有意隐瞒楚神医。”
“在下知道。”
“楚神医,昨夜考虑的那一件事,不知道今夜,你是否能够再考虑一下?”
“北堂帝,我还是那一句话……”
“莫要这么快拒绝我,我知道,你的志向,并不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