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利眼微眯着，看着温雅中透着几分娇弱的相府五小姐，懂得以退为进，看来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但也正是要聪明的女子才能够策划这一切，不是吗？
只是……会是她吗？
楚慕眼里划过一抹锐利，没有理会她，目光再转向一直低着头的殷素，“你呢？相府四小姐！”
殷素被眼睑遮住的眸子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道精明，他是在试探吧！想要试探谁才是那个幕后主导一切将他害成这般模样的人！
殷环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看来她也小看了这个殷环了！
脑中快速的旋转着，想着该如何应对楚慕的试探，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赫然察觉到他眼里的鄙夷与厌恶，心里顿时豁然开朗，她怎么能够忘记皇帝厌恶她胆小懦弱性子的事实呢？
灵光一闪，殷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皇……皇……皇上……不关……关殷素的事，殷……殷素挤不进去，她们不……不让殷……殷素……！”殷素的身体惊恐的颤抖着，一句话说得七零八碎，接触到他凌厉的视线，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
楚慕见她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更深的不屑，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连话都说不清楚，光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