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很愚蠢吗？”苹果看着古徵，很认真地说道：“我是苹果啊！”
“咳咳……”这一次，萧飞和古徵一起，大声咳嗽起来。实际上两人都清楚，他们想问的不是这个称呼，而是这个名字包裹着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而已。
“想知道我的名字，其实一点都不难。”苹果对着古徵笑了一下，挥手让古徵和萧飞站近一点。把视线继续放回了眼前的浮空之城，说道：“相信你也清楚，迪尔、帝君他们这些家伙，对我的身份都有一定的了解。甚至以前还比我自己还清楚我自己是什么。”
这话很拗口，但古徵和萧飞还是能够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随着力量的增长，古徵清楚，一些强者在受到创伤之后，会把自己的力量或者记忆遗落掉，直到力量恢复之后，才能够慢慢回忆起自己本来的面目。苹果很可能就是这样的存在。如此说来，苹果曾经可能是一个不亚于迪尔的强大存在。
见两人像小鸡啄米地表示理解。苹果又笑了一下。古徵以前不怎么喜欢看到苹果露出笑容。以为苹果的笑容出现的时候，往往是她想杀人的标志了。不过这时候苹果的笑容却很清澈，看起来如清风拂煦一般，舒服得很。
“我的名字，实际上是一个禁忌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