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徵不是一个容易认命的人。这种力量的差距或许无法弥补，但是人的智慧却是可以发挥的。
在上天空之城之前，苹果没有给古徵看到那边介绍如何猎杀天使的书籍之前，古徵还以为天使就是凡人无法战胜的存在。虽然地狱里只有堕落天使，但是堕落天使，也是天使。而且堕落的天使更加可怕，它们可以无视一切规则。
但是在苹果的眼里，这些长着翅膀的天使，不过是“鸟人”而已。而且还介绍了不下二十种猎杀低阶天使的法子。刚才古徵一试之下，效果奇佳。
到了这时候，古徵才真正认可了苹果的说法。天使也是可以杀死的。方法，是很好用的。
只不过，那针对的是低阶天使。低阶天使在天堂里是最多的存在，也是最低级的存在。《论如何猎杀天使与诸神》里里分析说，它们的存在也就是炮灰的作用。如《圣经》里经常会提到“万军指耶和华必将……”什么什么之类威胁话的时候，有万军二字会显得有力量一些。这个万军，实际上就是只这低级炮灰，它们为耶和华冲锋陷阵纯属粗制滥造品，死多少都是无所谓的那种。所以它们也是众天使里堕落最多的，构成了地狱里堕落天使的基数。
卡萨尔三十四世的记载里，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