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这又不是幼儿园,郭青鸿也只是一个“引导”的导师,这话怎么听起来掌控欲和自我感有点强?
因为才刚刚接触,这个导师是怎样的性格她们并不了解,只能通过她的言语管窥蠡测一下。
沈彤选择静观其变:“她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我们先看看下午的情况再做定论。”
毕竟大家都是有经验的摄影师了,这也是单人比赛挣荣誉的,导师确实只能做引导作用,参赛者没必要唯她马首是瞻,也不必全盘信奉她的教条,把自己的作品做到“她满意的地步”。
这种纯粹的比赛,还是自己的风格愈强烈愈能脱颖而出。
如果她单纯提意见微修改,沈彤觉得还是可以听一听的。
但蒋娅甜不停地按着水性笔笔芯:“我不行诶,要我微修改我也不能接受,我自己自我意识蛮浓的,我觉得摄影就是要拍自己最想拍的,自己的想法最重要。我的照片每一个细节我要它什么样它就得是什么样,任何人改了一点都不是我原本的灵魂了。”
“所以我都没接过什么商业片,接的话也会提前说好哪里哪里不会动这种。”
“如果这个老师真的强迫我改,哪怕跟她犟我也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