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为了保护她受的伤,她怎么看怎么过意不去。
偏偏这时候,男人还一本正经道:“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流血。”
“……”
沈彤手指在伤口边轻按了按,忍不住道:“小时候上美术课,削笔的时候没被刀子划过吗?”
“划过,但美术老师是男的。”
她牵了牵唇角:“我给你找点清水冲一下吧,应该过两天就愈合了。”
正要站起来,他扯住她手腕,轻轻一翻,发现她手臂外也有一个淡淡的淤青。
“怎么弄的?”
“昨晚出去散步的时候,不小心磕在柱子上了。”
“昨晚?”男人似乎是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致,“昨晚怎么忽然出去散步了?”
沈彤:“……”
聂江澜又缓缓、缓缓眨了一下眼:“还有,听说你是一个人出去散步,和我一起回去的?”
沈彤感觉腹背受敌,胃有点痛。
“……也不是一起回去的,我比你先。”
“你怎么先回去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吗?”仿佛真的不记得了,他步步紧逼。
沈彤心虚地低下头,舔了一下唇珠。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