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
沈彤眨眨眼:“思考你不会思考的东西。”
聂江澜淡笑,凑近了两步:“那沈彤老师说说看,在思考什么?”
他一靠近,沈彤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
即使喝过酒,味道也依然好闻,有些凛冽的甘醇。
但只要一想到,他喝酒是因为留下来玩了游戏,而且酒还是代吴菁喝的,还不知道喝了几杯,她就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一路窜上来。
他不来还好,一来,她所有的自我安慰有些破功。
像讨不到糖果等人来哄的小孩儿。
沈彤往后退了两步,不说话。
因为带了些醉意,聂江澜目光朦胧,竟难得显得柔和:“怎么?”
“你喝酒了,”沈彤摇头,“我不喜欢酒味。”
“那喜欢什么?”男人兴致颇好地瞧着她,“喜欢醋味?”
“……”
“什么都不喜欢。”
她又往后退,靠往后退表达自己的排斥情绪,直到背部抵上墙面,她才停住脚步。
聂江澜偏头看着她。
男人一贯无波无澜的眼仁,似乎是因为今晚有了星光,而亮了起来。
刚